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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一大碗蒲公英茶被云初强迫灌进这对母女的肚子之后，她们这才从美食光环中突围出来。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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