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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把东西放在最外边的一棵大桑树下安顿好，云初铺开纸张，背靠清凉的渠水，就让侯三去军营那边贴告示。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哥哥，哥哥，大沟里死了好多人，葛璐萨家的人跟挥食狞家的人统统死光了。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目的又是什么呢？”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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