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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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