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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哪一个姐夫？”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于是这种菜又被称之为“文贞”菜，因为魏征死后的谥号就是文贞。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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