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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目的又是什么呢？”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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