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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白米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加猪油，酱油搅拌后一大口，一大口的吃，更可以加上糖香香甜甜的吃，讲究一些的可以来一碗红烧肉配着吃，再讲究一些的可以浇上红烧鱼的汤汁，至于将佛跳墙浓稠的黏嘴的汤汁跟白米饭搅拌在一起后……那滋味，会让人觉得不负此生。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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