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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我不！”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好人不好吗？”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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