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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因此回到桑林地之后，他就从马厩里把自己的枣红马牵回来，喂了一些精饲料，还仔细地给马洗刷了一遍，再过几天，自己能跑多远，就指望这匹马呢。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从桌子上的牛肉块上撕下来几条牛肉，撕成牛肉丝，拍上两颗蒜，放好青葱，最后用西域特有的胡麻油烧热之后泼一下，这样的一盘子醋芹应该有资格上皇帝的餐桌，毕竟，太宗皇帝行述中曾经明确记载，他以后的皇帝每年只有三次吃牛肉的机会。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