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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因为关系到羯斯噶的命，云初不得不非常的小心，准备好了所有捕捉旱獭的工具，就带着欢天喜地的娜哈跟一脸无奈的塞来玛去了草蜢湖。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目标是哪里？”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这一次，他不管了。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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