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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云初笑着点点头。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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