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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娜哈是例外！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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