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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有些人出场的时候，往往会自带气场。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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