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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好在，娜哈这个孩子很健康，从生下来到现在，连病都没有生过，这不得不说傻孩子真的有天在照顾。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因此，只有武力高强，身体强壮，脾气暴躁如公羊的男人才是回纥女人选婿的不二人选。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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