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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你不准备跑路吗？”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我不！”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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