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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眼睛里进沙子了。”

“哪一个姐夫？”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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