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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你要做什么呢？”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裴东风爵爷呢？”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龟兹！”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