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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爷娘在上，不孝子在天山百拜，此次来信，有噩耗告知，兄长狗怜儿战死在于阗，可惜，战死之际，没有斩获，不能给爷娘带来荣耀，乃狗怜儿之过也。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自从郭孝格战死之后，取代他担任安西都护的人是大唐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长子柴哲威。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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