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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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