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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云初把大肥从娜哈的魔掌里解救出来，这家伙立刻蹲在他的身边“啾啾”地叫唤，一只爪子还指着虎视眈眈的娜哈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文书是不同的！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娜哈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骑坐在云初的脖子上，双手抓着云初的新蹼头，大声的喊着“驾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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