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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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