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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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