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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嗷嗷——”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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