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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兵曹刘雄来到云初跟前，粗暴的扒拉一下他的头发，又捏开他的嘴巴，最后扒掉他脚上的鞋子，在脚底板上重重的捶击一下，痛的云初差点叫唤出来。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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