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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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