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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我就要吃旱獭——哇！”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没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不知道！”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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