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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还有什么困难吗？”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回纥人不吃鱼！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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