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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放心吧，会抹平的。”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不知道！”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有了混钱入关的办法，几个人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的把酒喝完了，就纷纷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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