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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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