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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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