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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另外，告诉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对于新书的猜测是错的，什么程咬金的儿子，什么秦琼的儿子，什么牛进达，不可能，统统不可能。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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