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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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