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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