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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白米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加猪油，酱油搅拌后一大口，一大口的吃，更可以加上糖香香甜甜的吃，讲究一些的可以来一碗红烧肉配着吃，再讲究一些的可以浇上红烧鱼的汤汁，至于将佛跳墙浓稠的黏嘴的汤汁跟白米饭搅拌在一起后……那滋味，会让人觉得不负此生。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云初瞅着不远处的龟兹城真的很眼红，只要抓一些胡人把龟兹城重新修整一下，安上几个门，再把城墙的缺口给堵上，找一些安西军闲散人员负责管理这座城郭，就等于拥有了一只会不断下蛋的金鸡。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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