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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他吃力的转过头看向云初，此时，云初的面色很难看，收回唐刀，对侯三轻声道：“你就是因为背叛才被你以前的主人给抛弃的吗？”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娜哈是例外！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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