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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你要做什么呢？”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