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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有些人出场的时候，往往会自带气场。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目的又是什么呢？”

唐人是吝啬鬼！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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