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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马喂了一些红石头泡的水，那匹马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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