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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我说了——不许学！”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放下手里的牛皮带子笑眯眯地道：“你想看到我过上好日子的模样，首先啊，你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你最好多活一段时间，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久，我保证你会看到我美若天仙的妻子，健壮如牛的儿子，以及让很多很多人都想娶的女儿。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所以，在云初大学毕业之后，这位老师提着一袋橘子，越过重重门禁，平生第一次敲开了老同学的家门之后，云初原本平凡的命运就发生了极为戏剧化的变化。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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