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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身经百战，获得了无数战斗经验，手下再无一合之敌以后，白羊部的少年们终于学会了不要在云初面前跟大尾巴羊秀恩爱这件事。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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