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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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