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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如今的龟兹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人满为患，昔日残破的城墙已经完全被修建起来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昔日残破的城门，也被西域工匠们用铁条跟粗大的木料封闭起来了。

“你哭什么？”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