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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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