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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我不！”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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