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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因为目的不同的原因，帮助虽然表面上不接受，却从内心里感激这些人，但凡有人像你释放善意，就一定要赶紧兜住，这种机会非常的珍贵，这一点云初心里如同明镜一般，更何况，这种珍贵的情愫从来都不分阶级。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