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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刘雄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关令方正的眼睛湿润了，低声道：“某在家中，阿嬷最是疼爱我，清晨时分定有一碗牛乳酪，上面撒满了泡开的干果，辅以蜜糖……”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方正吃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只要嘴里没有面条，就会迸发出一阵阵类似感叹的咒骂！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