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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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