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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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