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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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