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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今天不一样。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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