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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在龟兹镇，会武功的人非常多的，隔壁的第九折冲府随便抓出来一个蠢货，就有杀虎博熊的胆量。当然，他们只是敢，至于是人胜利还是老虎，熊胜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爷娘……”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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